……不过宫团长发脾气的时候还是很可怕的,他整日里独来独往的,刚才我看还挺照顾你的,倒是难得。”
“是我家纪岩临走前拜托宫团长多照应的。”秦桑怕对方起什么误会,赶紧解释了一下,免得流出什么不好的传言。
谢诗涵却是笑了笑,摇摇头表示自己不是这个意思,“你是不知道,宫团长那人跟和尚似的,平时可见不到他跟别的女人讲话……”
“为什么?”大家都住在一起,有时候碰到难免要说上两句的,现在又不像后世,人与人之间那么冷漠。
“这事儿还得从几年前说起……”谢诗涵回忆道,“以前宫团长有个老婆,那媳妇真是没得说,把他照顾得体贴周全,做饭也是一等一的好手,平日里经常请我们过去打牙祭,遇上谁都能说上两句话……”
“可惜好景不长,宫团长的媳妇不幸出了意外,年纪轻轻就没了性命,宫团长又不会带孩子,好几次我们都听见孩子在屋里哭,大家怕他打孩子,都好言相劝,轮流帮他带儿子,后来他不知道怎么想的,把孩子送回了老家,一个人留在这个伤心地,比以前更不爱说话了,也不喜欢被人打扰,我们看着是可敬又可怜……”
“打那以后,大家就发现他都不太跟女人讲话,好多人都想再给他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