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声,纪岩就先不答应了,大晚上的让他媳妇去独居男人的家里,怎么都有点说不过去。
“好。”之前玉琴就经常说他,这样的性子也就适合呆在部队,出去迟早得得罪别人,宫君良却怎么也改不了这个坦率的毛病,反而因为性子沉闷让人觉得十分严肃。
等他离开之后,纪岩发现秦桑似乎有些无精打采的,到了床上将人搂过来,“你怎么了?”
“我在想宫团长的事……”她现在对严玉琴充满了好奇心,更觉得宫君良是个可怜人,走不到终点的爱情,确实令人惋惜。
但是逝者已矣,她问得再多,好像也没多大的作用,还会揭人伤疤。
“不许想了,那些都是过去。”
听见纪岩的话还有些酸溜溜的,秦桑忍不住弯起嘴角,“纪大爷,还吃醋呢?”
“……没有。”
“明明就有。”
他只好把人搂紧了一些,蹭着对方的耳鬓,“你不许想着别人。”
纪岩承认,他只要想到秦桑可能会因为同情宫君良,然后关心他,甚至对他比以前好,心里就觉得堵得慌。
秦桑转了个身对着他,看见对方锋利的眉眼透着平日里不曾有的温顺,睁着明亮的眸子说道,“你有没有发现你越来越幼稚了?今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