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纪岩来不了,就让糖人代替他逛灯会好了,谁让他属牛呢?
“吹牛……好嘞,您稍等。”大伯说完了以后,拿着自己的竹片在桶里挖了起来,在秦桑的指点下,一只带着角的动物在他手里诞生,“好了!”
“多少钱一个?”
“一块钱。”
秦桑付完钱,拿过来仔细一瞧,做得不是很像,不过意思在就成。
“有什么好看的,人挤人……”
她拿了糖人刚要走,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旁边响起,紧接着秦桑的肩膀就跟人撞上了,心中暗道不好,连忙稳住身子,但手里的糖人还是掉了,“咔擦”一声牺牲在对方的皮鞋底下。
那人穿着黑色的西装,外面是一件卡其色的大衣,年纪在二十五岁上下,三七分的头发,身形高大却不粗狂,眼神明亮,鼻梁英挺,猛地一看竟然有股很熟悉的感觉。
秦桑回过神,发现对方的脚下正踩着纪岩……“那只牛”的尸体,她看那人看了自己一眼,就急着要走的模样,指着地上说道,“我的糖人……”
“嗯?”男人蹭了一下鞋底,似乎是想把脚下的东西弄干净,然后伸手从衣服里掏出钱包,“抱歉,应该给你多少?”
“十块。”这可是倾注她心血的糖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