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笑把何淑华挤开,跟她解释道,“就是在军校上课的时候,给你递纸条的那个。”
“递纸条?”她想了一会儿,好像是有这么件事,后来还被纪岩罚蛙跳来着,秦桑摸摸鼻子,“他怎么了?”
“他发现你不见了,就老问我们你去哪了,看着挺可怜的,就跟他说你生病了,后来他就一直拜托我约你出来……”何淑华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我看他那么关心你,就、就给答应了。”
闻言,秦桑叉着腰,提高了音调说道,“淑华,真看不出来你是这种卖友求荣的人!”
“没有……”何淑华摆摆手,“这怎么能算是卖友求荣呢,我是关心你……”
“她就是卖友求荣。”曾笑道,“就因为那个叫萧成的帮她跟何教官递了几次字条,她就……呜呜呜。”
说到一半,曾笑的嘴就被人捂住了,何淑华使劲地朝她摇摇脑袋。
“何教官?”怎么又跟何东扯上关系了?
秦桑把两人分开,对着何淑华逼问道,“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我我就是想跟何教官做个朋友……”何淑华举手做投降状,表示自己是无辜的。
秦桑再次指责道,“不仅卖友求荣,还重色轻友!太阴险了!”
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