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也知道了北辰殊在宗门中的“嚣张猖狂”。
大概是越往上走天气越冷的缘故,北辰殊觉得脊背一凉,不知道墨师叔知道了多少,又将怎样料理他——是的,虽然墨师叔还没表明态度,但他已经开始怂了,忍不住回想自己做过的事情……是不是做得不太妥当?
已经渐渐冷静下来的危楼知道北辰殊此时心中所想,低低笑了一声,满是轻蔑——这样一个人,即便是气运之子,也扶不起来!
“我……事出有因,我一介……一介杂役,万不敢小瞧师门长辈,”北辰殊支支吾吾,越说越不是滋味,自己都觉得自己这反应弱爆了,“只是他们辱及赤潇,我……堂堂男子汉,若是连个女人都保护不了,又有何颜面苟活于世?!”
他忽地觉得自己并无错处,不禁挺了挺脊背,赤潇为他付出多少,他若不能倾力维护,如何配得上佳人深情?
“你开心就好。”墨天微对此不置可否。
明明是一句平平淡淡的话,但北辰殊听到之后却生出了一丝怒气,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在这场对话之中第一次提出了问题:“主上也觉得我做错了吗?我难道不该保护……我的女人吗?”
墨天微的脚步顿住了,回过头,长眉一挑,“我的意见,与你何干?你又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