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表示赞同,“虽然我只见过这年轻人两次,但却能感受到他心中那股傲气,比你那傲在外面的徒弟可要强多了。”
“我真的很好奇,这小子是怎样养出这么一副脾气的?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爱,自然是喜欢他的永不服输、性如烈火;恨,却也是恨他的目中无人、冷酷无情。
“我倒没你那么复杂的情感。”嬴川老祖笑了笑,“我只是觉得,这小子早晚要吃大亏。”
“哦?”秦神意惊讶地看向他,“你什么时候也会算命了?说来听听?”
“算命?我不会。”嬴川老祖摆摆手,“我只是有这样的猜测罢了。”
“单单从这一件事上,我便能看出,此人并非性情古怪,只是他习惯了不去考虑别人的想法,很明显视其余人为无物,这样本就容易招惹事端。”
“且不提这一点,你只认为他看似有情有义,其实本心冷酷无情;然而我却觉得,此人也并非完全冷酷无情,依旧还有人能牵动他的心绪。”
说到这里,嬴川老祖顿了顿,目光突然显得颇为悠远,“这恰恰才是最危险的。一个多情的人并不容易受到重创,一个无情的人不会给别人伤害自己的机会,反而是如他这样的人,才最容易吃亏啊!”
“你是想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