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龙山被骂得匆匆挂掉电话。
阿斯蒙蒂斯好奇地问:“瘟生是什么意思?”
“温柔的先生!怎么,我老婆赞美我不行吗?”
阿斯蒙蒂斯摇头:“你老婆滤镜太厚。你想做瘟生,还要努力。”
应龙山:“……”
才不和词汇量这么小的人计较!他拿起保温杯从小会议室出来,正面撞上了匆匆从顶层赶过来的儿子。应龙山退休之后,公司一直是儿子打理。
小应先生搀住应龙山的胳膊:“爸,妈打电话说你想一个人去湖边别墅住几天?”
应龙山说:“不是一个人,还有他。”往旁边一指。阿斯蒙蒂斯抬手打了个招呼。
小应先生像是才看到人,正过头来,客气地问:“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我叫蒙德斯,来自重庆……”阿斯蒙蒂斯将派出所背下来的资料又照本宣科地背了一遍。
虽然听上去有点傻,但小应先生以为他在取信自己,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对应龙山说:“爸,你一个人住,谁帮你煮饭洗衣服打扫房间?而且湖边别墅离市区这么远,万一有个事情,你总不能自己开车吧,至少带上司机和保姆。”
应龙山看向阿斯蒙蒂斯:“他可以开车。”
阿斯蒙蒂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