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觉得自己好像被遗忘了?两分钟前,明明谈的是非常严肃凝重的公事,但经过了奇妙的两分钟——就是自己慢慢被边缘化的过程,到现在就直接透明了。
他忍不住舞动了一下翅膀,白花花的羽毛飘起来,在黑夜下,格外显眼。
看天使忙不迭地捡毛,拉斐尔终于又把目光调转回来:“还有什么人感染病毒吗?”
天使将手往身后一藏:“瓦萨尔也被隔离了。”
瓦萨尔?听名字,应该是一名天使吧。难道人类的病毒对天使也能起作用?
拉斐尔和阿斯蒙蒂斯都惊讶地看着他。
天使结结巴巴地解释:“欧阳飞突然在街上昏倒,那条路上没什么人,瓦萨尔就装好心的路人,打电话叫了救护车,还一起拉去了医院,然后就被隔离了,但目前没出现症状,应该不会被传染。”
拉斐尔:“……”惊吓往往缘起于误解,而误解,又往往来自不恰当的断句和大喘气。
阿斯蒙蒂斯问:“应龙山呢?”
天使看了他一眼,本能的不太想和堕落者说话,但拉斐尔大人在这里,他们又表现出异常的亲密,直接无视的话,可能会让拉斐尔大人为难,心理斗争了半天,老老实实地回答说:“他不归我负责的。”
拉斐尔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