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哥说啥就是啥,你可别怪我。”
闻言,白玉再次看向俞德志,哀求地向他伸出手去。
俞德志不仅没搭理她,甚至连看都没看她。
他绕开白玉,同俞二两人合力,拉着麻绳的另一头,把白玉吊上那棵歪脖子树。
树木剧烈的摇晃着,枯叶悉悉索索的往下掉。
白玉呜咽一声,整个身体悬空,所有的力量都压在了脖颈上。
脖子与麻绳间,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那种窒息,那种濒死的绝望,令她不停地挣扎着。
两条修长的腿在空中乱踢,看得下方的俞二咽了咽口水,又担心被俞德志瞧见,赶忙将头撇到一旁。
俞德志其实看见了,却没说什么。
他低着头,专心致志地把麻绳绑上榕树躯干,随后去到之前的地方,拎过来一桶像是装猪饲料的塑料桶。
俞德志揭开盖子,浓浓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俞德志面不改色,俞二皱了眉头,扭住鼻子:“啥啊?这么臭。”
俞德志淡淡说:“乌鸡血。”
说完,他拿起准备好的水瓢,弯腰舀出桶里的鸡血,一瓢一瓢地淋在白玉的身上。
冰凉浓稠的鸡血裹满她的全身,像是世间最恶毒的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