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下属走了。
白玉走进小楼内部,总共两层。
一楼空无一物,没什么灰尘,像是有人打扫过。
白玉慢悠悠地上了二楼,环顾一周,发现小楼的朝向很奇怪。
明明是白天,楼外也没有更高的建筑物遮挡,但外面的日光就是照射不进来。
卧室、走廊,都十分阴暗。
白玉走进卧室,推开破旧的铁窗通通风。
站在她这里往外看,恰好能看到那片死水,哪怕阳光照耀在上面,都显不出半点生机。
白玉正打算换衣服,突然想到什么,从包里拿出一根木质的,像把小汤勺似的发簪,将一头披散的秀发挽在脑后。
就在白玉哼着歌,摆弄头发之时,卧室的房门嘎吱一声响,徐徐合拢,咔哒一声,锁了。
门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身穿墨绿旗袍的年轻女人。
她肤色乌青,额角破了个洞,血迹斑斑,眼皮松弛地耷拉着,遮去一半眼珠,薄薄的嘴唇朝下抿着,“死气沉沉”几个字,在她的面容上完美体现。
女煞悄无声息地,缓缓地,朝着白玉飘浮过来。
白玉两手撑着窗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舒爽地叹息一声。
女煞慢慢地抬起双臂,五指内扣呈鹰爪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