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同样如此,看到白玉时还能笑着点点头。
看到俞飞扬时,就像是见了仇人似的,厌恶至极。
俞飞扬冷冷一哼,懒得跟他计较,揽住白玉肩头,宣示主权。
白玉将一切看在眼里,无奈又好笑,扭头看向窗外。
人数到齐之后,刘师傅发动汽车,缓缓驶离校园。
虽是去参加葬礼,但车上的气氛一点都不低沉,大家有说有笑,就跟秋游似的。
白玉还觉得有些奇怪,学生会的人跟赵兰兰不熟,说说笑笑的也就算了,怎么连赵兰兰的三个室友也是这样。
她观察了那三个女生一会儿。
见她们虽是说笑打趣,但眼睛一会儿瞥向俞飞扬,一会儿又打量周明和赵文轩几眼。
心意不言而喻。
白玉忽然有些同情赵兰兰,爹不疼娘不爱,一个交心的朋友也没有。
就当白玉有些感慨的时候,突然瞧见赵兰兰的班长——戴着黑框眼镜的男生。
他是车上唯一面露哀色的人。
白玉盯着那男生看,眼睛忽然被一双大手盖住。
不用想,白玉就猜到是谁,将手拉下,无奈道:“怎么了?”
俞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