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出来,眯着眼睛看日期:“你今天喝光它,下个月过期了。”
“他不喝酒的吗?”
“你说谁?”
“是叫陆岐吗?”
其实她记得很清楚。
“哦,他不喝。”
“我还以为艺术家都得酗酒呢。”
小姑无语地瞥了她一眼,苏泅溢跟着她走到客厅坐下。落地窗外的树,叶片很大,不知道叫什么,深深浅浅的绿交杂垂着,天很蓝。苏泅溢怔怔地看着,思绪不自觉飘出很远。
“怎么跟你说着说着话又开始发呆。”小姑一下推醒她的脑袋。
“啧,您有话不能好好说么。”
“你爸上周给我打了个电话,他不是7月在美国有项目要谈吗,暑假你先住我这。”
“又不是什么关键人物,跑得倒是挺勤。”
“你怎么就不想想他有多累呢?”
放到高中那会儿,她还会激动地进行一番“关我屁事”的长篇演讲。但现在她空着眼神静了五秒,扭过头开始找电视遥控器。
小姑无声的地叹了口气,拍拍她的肩膀,语气沉重:“别有情绪,我的家就是你的家。”
“你家好乱,啥都找不着。”
“你这个小丫头烦死人。”
小姑带她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