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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心翼翼地说捧起那根火热,勃起后的阴茎因为充血变成暗紫色,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这个东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主人的缘故,她意外地觉得有些好看,教科书般的完美。
她用手轻轻上下揉了揉那层表皮,往下拽的时候,包皮褪去,露出整个龟头和细沟,她记着乔可浪刚刚说的,用舌头轻轻舔了一下,恰好触碰了细沟上最敏感的神经,粗大的阴茎弹了弹打在她的嘴唇上。
乔可浪躺在那里,一只手挡住眼睛,另一只手抓紧了床单,“安安,求你~” 五感此时已是消散了个干净,身体里的全部血液都向着下方流去。
安枫晚索性闭了眼睛,只用舌头慢慢勾勒着那东西的形状,灵巧的舌头蛇一样缠了上去,按压着凸起的青筋,从下到上,像是在舔一根融化着流汁水的冰糕。
乔可浪在她身下颤抖,那温热滑过后是一阵清凉,温度上的极大反差如同在冰窟里烤火,备受煎熬又几近折胶堕指。
Across and through,安枫晚心里默念着他刚刚的话,小嘴微张吞进去前端,无师自通地避开了牙齿。嘴里含着异物好像并没让她有什么奇怪的感觉,她又吞了吞,只吞了不到一半,她就觉得口腔已经全部被霸占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