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家庭,稍稍没以前景气。
说到钱,荆照秋想起那玉佩来了。
“一块玉佩就换一粒药丸啊。”
易之虞言简意赅:“急。等不得。”这是说病等不得,时间紧急。
“那也不能……”荆照秋顿住,又问,“贵重不?”
易之虞想了想,摇头。应该是不重要的东西。
不重要就好,虽然贵点,总没那么心疼。娘欸,他心疼什么劲儿,荆照秋反应过来。半晌,正当荆照秋以为再无话的时候,易之虞冷不丁冒了一句。
“重要的给你了。”直觉告诉他,身上最重要的东西就是那块牌子。
“你说……它?”荆照秋扯出脖子那块牌子,得到易之虞确定的眼神。
这可真不是什么好消息啊。
半夜惊春雷,荆照秋躺在床上,想着玉牌,觉得烫手得很。收了别人如此贵重的东西,觉得有些心里难安,要不要送回去?
不行,这样显得太刻意了。
扣扣。敲门声。
“什么事?”荆照秋坐起来,天边一道电光骤然降下,屋外隔着纸窗映出一个人影。不作他想,必然就是易之虞了。
“下雨打雷了。”
“我知道。”
“你怕不怕打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