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不可描述的味道。也不知文添祯怎么鼓捣出来的。
“比吃药还难受,明明是好好的一碗加了药材的鸡汤,怎么就鼓捣出这丧心病狂的味道?”荆照秋捞起自己的衣袖,抬到易之虞鼻子前,“你闻闻,是不是全是药味儿?”
易之虞作势嗅了几下,安抚荆照秋:“没的味道。”
“好吧。”荆照秋自己又闻了好几下,才不确认地放弃了。
“药膳以后改成我来煮,莫叫他动手,你可放心了?”易之虞主动揽下煮药膳的事,再不让能煮出丧心病狂味道的文添祯插半个手。
荆照秋挑眉,大约是不信:“你?”他可记起了,他教易之虞做菜百八十回,回回煮出一锅猪食。至今为止,也不过能煮白粥米饭,打碗蛋花汤的水平。药膳?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保证不会比他做的难吃。”
荆照秋不知易之虞是否做到,可打这日起,药膳的味道确实是变了。起先也没多好吃,但比文添祯那敷衍了事的水平用心多了,再接着,渐渐地就能感觉到味道变好了许多。
荆照秋好奇起易之虞和谁学的,便悄悄地跟着。却见易之虞提着山鸡野兔到了村里的一家寡妇人家,半晌后,易之虞空手而归,山鸡野兔便没有了。荆照秋知道易之虞武功好警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