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现在一条船上的可不只他一个,要沉一起沉。
再说了,易之虞不才是真正的犯人吗?主犯在这儿,他最多算隐瞒不报的从犯。
易之虞收起所有心思,瞥了文添祯一眼:“你最好莫要搞小动作,否则……呵。”
“不会,不会。”文添祯举双手承诺。还观察啥,这下真犯了众怒了。
晚上,荆照秋坐在灯下,数着所有的银钱,易之虞推门进来,端着一碗点心。荆照秋连忙放下银钱,露出了笑意。
“做好了?”
“好了。你看看,做的还行不行?”易之虞放下碗,立在浅口宽底大碗下的是淋了桂花蜜撒了葡萄干和梅子碎的白色奶冻,勺子轻轻一压,颤颤巍巍,“这个什么奶冻,我只能做成这样了。”
荆照秋忽然说馋了,要吃什么奶冻,什么是奶冻他都没听说过,照着荆照秋说的方法,挤了羊奶,做了好几份才有一份像样的出来。羊奶牛奶他是都不吃的,闻着就腥,可荆照秋好这口,因此还特地向村里养牛羊的人家牵了头产奶的母羊。屋后的荒地全是青草,羊的食物是不短缺的。
就是荆照秋每次看着易之虞技术不纯l熟的割草喂羊场景就咯咯咯笑。好好的大户人家的少爷,现在竟然流落到需要割草喂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