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还能维持住笑容,心底却似冰封。
荆照秋推开他,显得很气愤。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什么玩笑都开得。”荆照秋脖子通红,脸上很不好看,“我——我又不是——不是……”
荆照秋话卡在喉咙,半晌又憋出几个字。
“怀……那是女子……”
说到这里,荆照秋忽然气又顺了出来,郁郁说了一句话:“你莫不是把我想成女子?”话说出口,荆照秋又紧紧闭上了嘴。满口酸话,酸得他自己牙疼。想他向来精明,可遇到这种事,往往嘴就笨得不会说,这话说的倒像是他们有什么关系一般。
半路结伴,不算正当关系。
“怎么会?”易之虞连忙宽慰,“你又是想到哪里去了。我怎么会把你想成……你哪样的,我会不清楚吗?”
“我知你,是个顶天立地坚强的男人。”易之虞强握住荆照秋的手,又温柔道,“又是极可爱纯澈的人。”
“说什么可爱不可爱的,又不是小孩。”荆照秋被顺了毛,语气软下来,但听到可爱这种词用在自己身上,有些抗拒,但想到都是夸他的话,也不多说什么,只闷l哼了一声,说可爱不够男人。
荆照秋的情绪平静下后,再想起此前易之虞问的问题,也没那么抵触,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