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温热带着薄茧的手似有魔力一般,荆照秋的急躁不安与愤恨一扫而空。
见荆照秋终于不皱着眉,易之虞才道:“终日大雁终被雁啄。鹰二这个人向来任意妄为,赵老五对他本就有不满。如今这事更让赵老五不满意。虽是本地地头蛇,但县官毕竟是官身,官字两张口,赵老五本就要给他几分面子。平日小打小闹过去也就算了,这次闹开了,赵老五本来想直接将牺牲这个手下,把鹰二交给县官,没成想人跑了。为了不得罪,只好送了三千两纹银到县官手里。”
“平白损失三千两,赵五爷不记恨才怪。”荆照秋接着他的话。心里想的却是,易之虞对赵五爷的称呼。江湖人人都叫赵五爷,那是身份地位当得,荆照秋只是随别人一句,心里未必服他。可易之虞却傲得连个称呼都不愿敷衍。
从来只有人叫他三爷,倒没有他叫别人五爷的份。便是皇帝,也亲l亲热热称呼他一句三儿,羡煞了一群近臣红了眼,他们辛辛苦苦鞍前马后,倒不如一个商贾得皇帝的心。
只有易之虞本人却得皇帝的宠只觉不屑。笑话,他几时需要阿谀奉承摇尾乞怜求得别人的宠幸了?
庸人自扰而已。
荆照秋喃喃自语:“究竟躲到哪里去了?”
易之虞拍拍他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