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轻易结束就半途而废了,他嘟囔着真刺了下去。易之虞不躲不挡全程安然躺在床l上。剪刀刺穿棉布和床板,死死钉在上面,连易之虞仅仅一寸距离。
荆照秋气恼地直接坐了起来:“你怎么躲都不躲一下。”
易之虞解开蒙眼的帕子,低头便看见横在自己两腿之间的剪刀,只消再歪一点,便真的废了。
“我躲了才是真危险。”易之虞拔起剪刀扔到床边,很是轻松,没有一点儿紧张。
荆照秋就更气了。他看得可仔细,绝不会伤到半分。
“你紧张都不紧张一下!”报复没出口气,还气到了自己。
易之虞理所应当:“你又不会真伤了我。”
末了,又补一句:“我信你。”
“谁说我不会,我狠着呢。”荆照秋横着眉竖着眼又作势冷冷扫了一眼易之虞腿l间,“下次我当真废了它。”
“是,你狠着呢。它的生存与否全由你做主,想什么时候废就什么时候废,行不行?”易之虞搂住他。
荆照秋听到此话脸红红的,他说的这什么话,羞死人了,但嘴上仍倔强:“那是当然。”
“那我的好照秋,现在究竟要不要……”
易之虞后半句话咽回了喉咙,荆照秋反身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