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块,殊不知当年制玉牌的白玉一分为二,还有一半玉料剩下,被易之虞让匠师复制了一块一模一样的,以备不时之需。
“捞鱼需下饵,我不放点有料的,怎么会有人上钩呢?”易之虞道,“皇帝要我办一件事,因此不得不提早回京,但也不是必须回去。”
“既然人人都盯着这块肉不放,便干脆再给他们多咬一口,吃到嘴里就知道这块肉究竟该不该吃。易家发展到如今的程度,已尾大不掉难以掌控,分支多少人拿着易氏的名头做些为非作歹的事,尤其是在摇身一变成为贵妃娘家之后。我早该把些不事生产专食腐肉的寄生虫除干净。”
这一刀落下去,就是要斩掉这些只吸营养不开花结果的旁支末梢,让真正的易家能焕然新生。
易之虞说话时,表情既没有愤怒也没有激动,很是淡然的语气。荆照秋盯着他的脸,想起过去无数日子都是易之虞以一人之躯抗下,便觉得心里有些涩涩的。不看他此时已经磨练得刚硬的脸,若是那张柔弱的少年脸,要一个人赢下所有,该有多难。
他是没有过的。他在正常的家庭出生,和家人的感情不很激烈,也不冷淡,之后父母去世,虽是一个人生活,但朋友亦有三两个。只是不经意流落到荆府,才第一次感受到尔虞我诈你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