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宫。”
文秀儿苍白着脸出了宫,连讨来的胭脂都忘记带上。一时贪婪说了错话,这下可有苦果吃了。至于那盒文秀儿碰过的胭脂,当日就被懿贵妃让人丢掉了。
文秀儿心里焦急,知道进宫的事情是再也没可能,只有表哥还有些希望。可表哥从小到大都冷冷淡淡,一点儿都不知道怜香惜玉,与姐姐倒是有些话说。文秀儿曾和懿贵妃提过,当时她看着自己说的是,表哥不会和笨的人说话。聪明的人知道什么该选什么不该选,她选了一条对自己有利也对表哥有利的路,你是学不会的。
文秀儿听了不服气,如今却不得不承认,娘娘还是比她聪明许多。看来,只有尽量讨好姨妈了。
文秀儿打定了主意,便去了易家,说是要好好陪老夫人解闷,心里却几多小九九。见了易家的事,哪哪都想插手。偏是易之虞那几个忠心手下,半点儿不让她碰,气得文秀儿破口大骂。
“该死奴才,你是什么东西!”
京城的一家隐蔽清幽的宅子,燕赤只带着一人进了这宅子。宅子当然是易之虞和荆照秋住的那间,如今这宅子里的下人只剩两个干粗活的老奴。精细的事全由易之虞亲手代劳,荆照秋便总说他真是劳碌命,这些人叫别人干不就成了。
“他们没我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