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不会有人把这句话当成耳旁风。”
那些分支的易家子弟,有的仍在讶异,有的不可置信,有的犹疑,但每个人都对易之虞说的这句话持有怀疑态度。
终于有人忍不住出声:“三爷,您开玩笑的吧。这个人既不姓易又和易家没瓜葛的,怎么可能是易家的主人?”该死的,他们千方百计费尽心思想要的得到易家,怎么能被人轻易拿走。
同样是姓易的,易三掌握着整个主家,而他们这些分支,只能守着各自一份产业。这些产业比起主家的,不过九牛一毛而已。一个外姓凭什么,他们不服。
“三爷!您怕是老糊涂不顶事了。”甚至有人不客气地嘲讽起易之虞来。这句话一出,直接踩了本来还不生气毫无所觉的荆照秋他的雷点。
“哪来的野鸡咯咯叫唤,叫得人脑壳疼。”荆照秋瞥了眼嘲讽的男人,直接讽刺了回去。那男人今天穿的衣服红红橙橙的,体型又肥,倒真像只肥母鸡。
母鸡男气急败坏:“你你……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荆照秋不屑一顾:“凭我是这宅子的主人。”虽然对什么主人不主人没兴趣,不过易之虞都在这大庭广众这样说,他不必在此否认打易之虞的脸。
“主人?你有什么证明?难不成你还是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