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底下只我们些小的知道,也没人敢到处去说。后来二少没了,姨娘死了,我们这些原先主子下面的仆人大多变卖了出来,我是少数还留在府里没出去的人。”
“竟有这回事?”荆照秋着实惊讶了一下,他还以为易家的兄弟都是水火不相容呢,没想到还有兄友弟恭的特例。
“其实不瞒荆少您说,当年二爷是府里最和气的一位了。”说到这里,老奴有些胆怯,怕说错了话。荆照秋知道他怕什么,说二爷和气那不就是三爷不和气吗?
难怪这老奴会怕。不过荆照秋没觉得怎么样,这不是实话吗?
易之虞那张脸,除了对着他们父子俩,就没有和气过,即便是皇帝,也是面无表情,跟瘫了一样。
“荆少,您别和主子爷说,老奴不是说主子不好,就是就是……”老奴抓耳挠腮,不知怎么说好。
荆照秋笑着自己说出口:“就是一张脸臭死了。”
荆照秋敢这么说,老奴可不敢附和。他能附和,那是本事,说什么主子老爷都不会生气,还能笑出来。老奴拍着胸口,老实说,主子这么多年来,在失踪那年之前,从来没见过他笑过。
这次回来后,脸上时常有笑,虽然不是对着他们笑,也够让他们惊悚得了。因而,即便没有易之虞再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