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他确实有兴趣听。下人看荆照秋听得高兴,说得更有激情,一路绞尽脑汁搜刮些当年的事情。无论大小,荆照秋总会爱听,不愧是跟了多年的,这下人心里倒是看得透彻,讨好这位主比讨好老爷来得有用。而且聊的话题也不用踩线,不用担心说了什么关于易之虞不该说的事情,人这里同床共枕的,可根本没有隐瞒的事呢。
说着,房间就到了。从西和院的正门进来,大约走了一刻钟,以他们两人的速度,这房间算是很远了。而且荆照秋稍微一观察西和院的布局,就能看出易之虞的房间在西和院里算是非常偏僻的,他们穿过几条长廊,拐了几个耳房,才见到一排后军罩房,位置不太好,又是背阴的。
他一下就猜出,易之虞当年的处境确实不算好。别的人,虽然近乎没有爹,至少有个妈,但易之虞是不曾有的。因而,连住的地方也是随便打发打发安置在了后罩房里,西和院的正房,荆照秋刚才经过就觉得还不错。
下人不愧是能跟着易之虞从微末之间起来的人,此时一件荆照秋脸色不太好看,立刻就明白过来,这是侯爷对三爷原来的住处不满意了。
他赶紧跟荆照秋解释:“三爷一开始住这儿,后来老夫人要抚养三爷后,原本是要给换地方住的,不过三爷没答应。三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