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同一根面非常考验默契,荆照秋庆幸自己幸好面只有一个小茶碗那么点,两个人各自吸溜几口就到了顶——嘴巴和嘴巴的距离就小拇指那么点距离了。
荆照秋眨眨眼睛,示意易之虞,你放下还是我放下。易之虞恍若无闻,忽然向前,直接将剩余的面条吞进肚子里,咬住了荆照秋的嘴唇细细啃咬,好像在品尝什么美食。荆照秋呜呜了几声,所有的反抗被吞进了肚子里。
半晌,易之虞才放开他,荆照秋的嘴唇已经红得像滴了血一般。
易之虞一抹嘴唇道:“味道不错。”
天知道他评价的是什么。荆照秋暗搓搓戳着碗里的米饭,郁闷地把一大杯酒喝光。
说酒不容易醉,那是相对而言。可多喝了两杯,仍旧有些晕,荆照秋热得就开始扒衣服。
易之虞按住他不让他脱。
“热啊。”荆照秋眼神迷离,扑红扑红的脸。
“要脱衣服有条件。”
荆照秋乖宝宝一样眨眨眼,看着易之虞,易之虞看他这么乖,甚至微妙地愣一下。
“今天倒是很乖。”
荆照秋反驳:“我天天都很乖啊。”
“对,你最乖。不听话的捣蛋鬼只有啾啾。”
荆照秋立刻点点头,深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