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吗?”
“感觉什么?感觉你们有不可告人秘密?”荆照秋哼哼两声。
“倒不怪他,确实没什么感觉。若不是有个和尚,我也想不到这里,毕竟看他平时活蹦乱跳上蹿下跳的。”
“喂喂喂,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啊!”荆照秋怒了!都是什么跟什么呀!
和尚?文添祯脑中闪过这个字,生出疑问来,不过他这时没机会问,蒙在鼓里的荆照秋处于爆发的边缘。
“有件事必须告诉你。”文添祯征得家属意见后,决定对本人说明真l相,“经过我的诊断,你……”
“我怎样?”
“咳咳,你们家要添人口了。”
荆照秋忽然站起来,迷茫地啊了一声。
“那是什么?”
虽然是第二次,但荆照秋仍然显得手足无措,半晌没有反应过来文添祯的意思,约莫过了一刻钟,才见他缓缓坐了下来,然后以控诉的目光对上文添祯和易之虞。
“你不是说……这种体质很难得,能怀上一个都难见吗?”荆照秋问文添祯。
身为大夫的严谨性不容他出错,文添祯点点头道:“咳咳,没错啊。一个难见,两个不是更难见?”
好吧,你赢了。
还有易之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