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卫东还有父母亲人,就算不指着他这个独生子养老,后半辈子也要沉浸在无尽的丧子之痛里。
无人送丧和被父母送丧,听起来好像都挺可怜。
“我记得那个医生说这个村子的人都姓李是吧?”柯寻忽然说。
“是啊,大概是同一个祖宗,没准儿都没出五服。”卫东说。
“那这个村子的村民之间通婚,不就成了近亲结婚?”柯寻说。
卫东:“你一基佬操心这些干什么。”
柯寻看向他:“近亲结婚,容易生出畸形儿。”
卫东:“谢谢提醒啊,我没有堂妹表妹。”
柯寻:“昨天晚上从棺材里爬出来的那个东西,是个畸形。”
卫东一惊:“你是说——它可能是那户人家近亲结婚的产物?”
柯寻:“虽然它那种畸形实在有点儿夸张,但在画中世界里,也就没什么可奇怪的了,况且艺术本来就是夸张的,对吧?”
卫东点头:“是的,美术作品常常会用夸张的手法来渲染画面或突出主题。”
柯寻摸着下巴思索:“这场白事的主角,是个畸形儿,那这幅画想借此表达一个什么样的主题呢?我觉得画作者的思路很诡异。”
卫东问:“这画作者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