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底商大多是外地口音。”牧怿然的声音清清楚楚地从枕畔传来,虽然枕头与枕头之间隔得有点远,但柯寻反倒觉得这种距离令人温馨舒服。
“嗯,比如餐厅的五妹,还有温州发廊的那个红衣女郎,”柯寻的脑海中浮现出今日傍晚见过的那些人,大夏天里居然打了个寒噤,“你有没有发现,今天那些人的穿着上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
牧怿然没有立即回答,过了一会儿才说:“这个话题,等白天再讨论。”
柯寻自从总结了这些人的穿衣特点之后,就觉得充满了凶兆,听见牧怿然这样说,也觉得大半夜说这个不大好,再说现在是在画里,夜里才是最危险的时候——两个人现在说的话,没准儿就会被角落里的其他什么东西听到。
可越是说到这份上,越觉得这座公寓的确充满了诡异,柯寻还是忍不住凑近牧怿然的耳边:“刚来的时候,你有没有仔细观察这座建筑物?”
牧怿然的声音低到似乎只有他自己能听到:“从外面看像个炮楼。”
原来不只是自己发觉了这件事儿,如果整座圆柱形建筑物从外面看像个炮楼,那就意味着柱身是不可能有太多窗户的,可是现在的房间里明明有对着马路的窗户!
为什么从外面看不到这些窗户?这些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