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给。”卫东翻白眼。
“死异性恋。”柯寻说。
朱浩文在旁边看了柯寻一眼。
柯寻的目光却还在人群里找,卫东一语道破天机:“想看牧大佬的裸体你就直说,别特么土拨鼠似的抻着脖子满处乱瞅。”
“我特么弯的怎么跟你‘直’说。”柯寻说。
“不是,你消停会儿,这是画里,真不是澡堂子,咱别见色忘死行吗?”卫东环顾四周,见除了他之外,所有裸男都非常泰然地亮着身体,在阳光下的草地上或坐或站或躺,十分惬意,就也不甚自在地松开了挡着要害的手,“咱们这是进了春宫图还是人体图了啊?怎么所有人都光着啊?”
柯寻就问他:“进画前看清展示牌上写的东西了吗?”
卫东说道:“我只看清了画家的名字,叫Lex。”
“浩文儿呢?”柯寻看向一直和他一样泰然淡定的朱浩文。
朱浩文似乎有意控制地让自己的目光保持定在柯寻的脸上:“我看清了这幅画的名字,叫做《动物世界》。”
卫东一脸懵B:“确定这不是一档电视节目?再说动物世界跟光屁股的人有什么关系?”
柯寻说:“人也是动物,但为什么要光着,这一点目前无从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