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怿然看了一阵之后就不再看,回过身来,看了看墙面上那个依然血红的钟表:“因为不断的被榨取颜色,所以张天玮几乎快被耗尽。”
苗子沛忍不住一阵干呕:“我们所有人的体内都有这么多颜色吗?”
这句话就像一句谶语,所有人都不想回答。
牧怿然平静地看着苗子沛:“在这个世界,作者试图用颜色来表达一切,包括画中人的生命。”
苗子沛努力抑制着呕吐,几乎溢出泪来,很快又听柯寻在身旁说:“趁机好好观察一下这个大厅,说不定会有别的收获。”
米薇的眼睛望着墙上那个鲜红欲滴的钟表:“你们说画家的签名有没有可能在钟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