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跟大家说过,当一个人落单的时候,尤其是独自在大厅里的时候,很有可能会受到某种蛊惑。”牧怿然望着大家,“我昨天下午就曾经亲身经历过这件事,因为产生幻觉,会让人情不自禁想要推开其他颜色的房门。”
柯寻经历了一整晚的折腾,第二天清早就有些无精打采的,此刻听见了这话才像是想起了什么:“难怪我总觉得辛蓓蓓对浩文儿的敌意有些毫无来由,现在想来,对方给她的诱惑或许与浩文儿有关。”
“你的意思是说,她因为受到了关于我的启示,所以在昨天早上,大家都聚集在红色房间的时候,独自一人推开了我们的绿门?”朱浩文说。
“很有这个可能,不,应该说只有这个可能,”柯寻看了看那个紧闭的绿色房门,“蓝色和绿色加起来正好是青色。”
石震东红着眼睛,声音也有些沙哑:“但是,蓓蓓昨天并没有其他不妥,行事举止也和往常没什么区别。”
“这大概就是这个世界的高明之处,”说话的是牧怿然,“被其蛊惑的人一直保持着本身的性情,只有在需要为其做事的时候才会突然为之,这样便不会被我们所察觉。”
卫东抓了抓有些蓬乱的头发:“你的意思是说,昨天小叶身上沾染的蓝色也是辛蓓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