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而尽。
“算下来,咱们一共闯了多少关了?”朱浩文经过观察,感觉这间包厢很安全,才聊起了这个敏感话题,但还是避免使用“画”字。
朱浩文继续说:“我是从筒子楼开始,和大家一起的,算下来一共闯了三关了。”
卫东把鸡蛋卷肉往朱浩文面前一推:“我和柯儿痴长你两幅。”
秦赐喝完酒之后,脸色不红,而是泛白:“我和小牧一起经历过两次,第三次就遇见了小柯和东子。”
朱浩文品尝着美味的鸡蛋卷肉,在心里算了算账:“也就是说,从总数上看,这个游戏已经进行了七关了。秦哥,你确定你们走进的是第一关吗?”
秦赐将思绪拉回到不愿回忆的那一天:“当时的13个人都表示自己是第一次,那是在西北的l市,我因为医学交流在那里工作了半年,周末闲暇就去美术馆逛逛,现在还记得那个美术馆的名字——时间美术馆。”
秦赐此时的心情,只有入过画的人才会懂得。
牧怿然在屏幕那端沉默着。
“我认为,咱们最好把每次的经历都记下来,不必详细记录,只要隐晦的把一些关键词汇和数字记录下来就行,说不定能从中找出一些规律。”从朱浩文的表情来看,这个人应该把自己经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