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研究人员来说,最致命的东西就是试验品的档案,毁掉档案,就毁掉了伤害对象的证据。
“除此之外,重要的东西还有实验日志,下头的四个实验区里,只有D试验室保留着一部分实验日志,我猜这是没能来得及毁掉的,其余三个试验室我们找不到任何纸面记录,应该是都和试验品档案一样被付之一炬,扔进了厕所冲走。”
“这么看来,这个画作者康莱,很有可能是试验品?”柯寻看向牧怿然。
“也有可能是知道一切内幕的外部人员,”朱浩文却接话,“比如,负责处理这件事的人。”
“不管是试验品还是处理者,”徐贞忽然抓着自己的头发,有些崩溃地瞪着几人,“我们现在再也没有办法得到关于他们的任何信息了不是吗?!这还要怎么找签名?我们只能坐在这儿等死了吗!”
“‘画’不会给我们做一个无法破解的死局,”牧怿然淡淡道,“所以,一定有能找到签名的办法。”
“怎么找?!”徐贞大叫,“难不成还得让我们钻到下水道里去搜集档案残片?!”
没人答她,屋子里一时静默,突然听得祁强重重一捶桌面,咬牙狠声道:“找!下水道也得找!你!”说着一指徐贞,“你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