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里看到任何东西。
手机的光太弱了,只能照到身前。
好在被固定在办公桌附近的朱浩文的手机,应该能拍录到一些东西。
柯寻关掉了牧怿然的手机,用拖把柄找准了颈部的穴位。
也许正如秦赐所说,他天生有着对力道的敏感和精准的把控能力,颈部感受到的压力恰到好处,几乎没用多长时间,眩晕感袭上头来,柯寻身子一偏,向着旁边的地面歪倒了下去。
入画几天以来,柯寻还从来没有“睡”过这么饱满的觉。
直到感觉有人在叫自己,才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你成功了。”朱浩文站在旁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然而我手机的电也已经用完,无法调出你昨晚拍的录像。”
柯寻躺在地上伸了个懒腰才坐起身,仰脸冲他笑着挤眼睛:“叫声哥,我告诉你解决妙计。”
朱浩文觉得这人就像条蹲在面前的欢脱二哈,忽然让他有种想要撸一把他那狗头的冲动。
“你最好立刻解决。”牧怿然的声音忽从旁边冷冷传过来,“否则被解决的可能会是你。”
柯寻觉得大佬可能想报昨晚被他砍晕之仇,忙起身接过朱浩文手里已经缺电关机的手机,从里面取出了SD卡:“我更改了存储路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