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便先回了警局宿舍,萧琴仙却不急着回去,而是在警局门前点了一支烟。
据说吸烟的女人往往都是有故事的,但相比刚才听到的悦子的故事,旁的女人的故事都变得温馨而普通。
牧怿然和柯寻站在玉兰树下,并不介意所说的话被这个女人听到。
“这次和以往都不一样,”牧怿然张开手掌,恰有一片大大的雪白花瓣落在掌心,“之前无论是村庄还是农场,再或是筒子楼,总之会有一个较为明确的范围,这次却没有重心。”
十三个人被分散到三个住处,这在之前也是从没有过的。
“整个城市的人物都非常真实,无论是警局里的警察,还是刚才餐厅里的服务员,”柯寻仔细回想着之前所经历或的那些画,“深究的话,只有以前春笋公寓的那些人有着类似的真实。”
“这么一来,大概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画的段位在提高,慢慢增加了复杂性和难度;另一种便是类似春笋公寓那一回——这一场特殊经历说不定和某种诅咒有关。”
柯寻听着牧怿然的话,思量一番:“春笋公寓那一回,犀象美术馆是直接建在筒子楼的废墟之上的,在画的作用下,有可能产生了某种‘场’的重合……但这次,眼前的这座都市很显然区别于本心艺术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