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寻的感觉很不好,但又不知从何处下手去了解整件事:“你说,罗维的反常是被动还是主动?”
虽说生命平等,但柯寻并不希望老成员们出事——罗维与大家经历过一次生死,已经是兄弟了。
牧怿然依旧是淡淡的表情,但手掌却轻拍着柯寻的肩:“秦医生说,相机而动,将计就计。”
“嗯。”
回到宿舍,走廊里还飘着女士香烟的味儿。
浴室目前没人用,柯寻让牧怿然先洗,自己则进了隔壁卫东他们的房间。
罗维正坐在床沿用毛巾擦头发,Lion被卫东拉着聊天儿——“……做什么都别做美工,真的……哪儿的事我百度一下搜出那么多鸽子脑袋我,那猛禽的眼睛,薅家伙,我当时楞咬着毛巾角儿生忍了仨小时……最后那客户憋着闷屁选了个希特勒画的废墟当了鸽子馆儿的招牌……别做美工,听哥们儿的,拿手术刀开健身房在家死宅着也别干美工!”
柯寻走上前来,越过国际友人宽阔的身板,直接摸上了卫东的额头:“没事儿吧,跟喝高了似的。”
Lion善意地笑道:“栋子这回真高了,他在餐厅品尝了半杯鸡尾酒。”
“不至于的啊,东子量虽不大,整四两52度白的没问题啊。”柯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