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饭的时候,这两个人的表现也挺正常的。”
“你昨晚不是喝醉了吗?”罗维问。
“喝醉这事儿挺怪的,在餐厅的时候一点儿事儿没有,从餐厅出来就觉得显晕,我估计可能是春天的缘故,我有点儿花粉过敏。”卫东并没把喝醉这件事当回事儿。
“刚才秦赐在电话里说,余极也喝醉了,昨晚早早就睡下了,所以并没有察觉到夜里的异常。”朱浩文说。
“我觉得现在分析这些都没用,”萧琴仙终于忍不住说,询问的目光看向朱浩文:“刚才秦医生在电话里有没有提到兽的事儿?智淳脸上有没有出现池蕾那样的兽斑?法医有没有给出《尸体意见处理书》?”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向了朱浩文,仿佛刚才萧琴仙问出了所有人不好意思问出的话。
朱浩文还是一贯的面无表情:“智淳的情况和池蕾差不多,秦赐他们也等着大家一起开会商量解决。”
萧琴仙的眼中再次闪烁出光芒来:“也就是说,他体内也有兽。这个智淳是独自一个人来的吧?他应该没什么同伴。”
萧琴仙这种赤裸裸的表示,反而像一只随时准备啖取同伴尸体的兽类。
萧琴仙随即又说:“刚才赵法医也说过了,咱们几个只要遵照少数服从多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