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寻看着秦赐的眼睛:“你说的这种轻松状态,是特指在心城的这两天吧?”
秦赐并不对这件事情深想:“对,就是这两天。”
一片片白色厚重的玉兰花瓣沉沉堕下,像积了一个冬天的雪。
柯寻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回声:“你,是不是不想回去了?”
秦赐:“我是个随遇而安的人,再说,咱们都在这里不好么?”
此刻大概是柯寻来到心城之后最惊惧的一回,虽然面前只有秦赐再从容不过的一张脸。
卫东似乎没有想那么深,又或者是已经被画同化了一部分,此刻只是劝阻:“别啊,咱这背井离乡的,再说咱们暂住证才十三天,确切说才六天半,要是不找到兽,咱说不定就得折这儿!再者说,你有那么大的兽记,万一出事儿就是大事儿。”
秦赐:“我并不觉得那兽代表邪恶,我的兽只是我的回忆和以前的时光,这种与兽的融合似乎能找到原来的自己。我不相信它会伤害我。——我从资料里看到过兽和宿主和平相处几十年的案例。”
“能测算出兽的年份?”柯寻抓住这句话问道。
“明天可能就出来结果了,通过兽身上肉眼不可见的纹理,能测算出兽在宿主体内存在了多久。”秦赐此时像是在讲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