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苍天给我的最大恩赐了。”余极继续说。
秦赐一时不明白这种好条件指的是什么:“你一直在国外学习油画,按理说……”
“我说的不是物质条件,其实,我和你那些朋友差不多。”
“嗯?”
“我是个同性恋,我一直都觉得这是个挺糟糕的事儿,到现在家里人还不知道。”余极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脑袋,“我能在国外遇到他,而且都是学艺术的,我当时真有一种做梦都能笑醒的感觉,不太相信这么好的事情能落到我头上。果然啊……”
余极的伤痛和秦赐并不相同,他更多是一种出自本位主义的患得患失。
“我的爱人被一个两掺给卷走了,还为了那个两掺要死要活的,最后还是想不开跳楼了。”余极狠狠骂了几句,也不知是在骂谁。
秦赐顿了顿,还是忍不住问:“两掺?”
那个,不是一种鲜土豆粉和刀削面搭配在一起的食物吗?为了满足人们对不同口感的要求,中华小吃界从来不缺新发明。
“就是双性恋。”余极给秦赐普及了一个新概念。
“哦……”
“就那个两掺,男女通吃,我一直都不太相信那种人能有什么真感情,纯粹就是满足他们变态的猎奇心理!”余极咒骂完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