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果是这样,我会直接写‘花’或‘掸’,”朱浩文一边用手指在自己的腿上划拉着字,一边说道,“这样才能在有限的时间里写出重点。”
“那也要看情况,”秦赐说,“在紧张或危急的情况下,人们的第一反应是按平时的习惯来,而根本来不及去分析要怎样写才能在最短的时间里直指重点。”
朱浩文沉思了一会儿,点头:“你说得有道理,那么看来,雪格昨晚所看到的,十有八九就是以‘鸡’字打头的东西。”
“所以海里会有一只鸡吗?鸡冠花和鸡毛掸子也不可能啊,”卫东说,“那要不就是鸡字打头的鱼类?这个我可就完全不了解了,你们谁了解鱼类知识?”
正说着话,忽见一直在旁边怔愣的方菲站起身,迈步就要往外走。
柯寻起身拦了她一下,他觉得这女孩儿脸上的神情不太对:“去哪儿?”
“下海,”方菲脸上还有残留的泪痕,但神色已经平复,异样的平静里透着一股子决绝,“去找于隆的尸体。”
柯寻就没再拦,只叮嘱了一声:“腰上拴绳子。”
虽然知道她终将一无所获,但让她借此发泄一下也好。
“你们昨晚的幻象是什么?”卫东望着方菲的背影,有些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