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上流出的血,在甲板上写字。
然而甲板颜色偏深,他写了几个字,发现这三人并没有注意到,只好停下,想了想,将雉那几根很长的尾羽拔了下来,各在自己的耳后别了一根。
朱浩文看着这两根羽毛的高度和它们之间的距离,忽然开口:“柯寻,是你吗?”
柯寻连忙点头,两根羽毛随着他的脑袋而前后摆动。
“真的是你,小柯?!”一向沉稳的秦赐也罕见地喜形于色,“小牧呢?”
柯寻从自己耳后摘下一根羽毛,用尖尖的羽毛根指向牧怿然站的位置。
“发生了什么事?”邵陵问,“你们能说话么?”
柯寻摇头。
“那么,写字呢?我去拿竹简和笔墨?”邵陵说。
柯寻摇头,用羽毛指向地上的死雉,然后就捏着这根羽毛,蘸着雉的血,在甲板上划拉了几下。
朱浩文将手机的光对准甲板,看到上面似乎有些血印子,就道:“看不清,你等一下。”
说着撕下身上穿着的白袍的大半幅下摆,铺在了甲板上:“在这儿写。”
柯寻用羽毛蘸着血,带血的羽毛尖落在白袍上时,白袍不再化为水波,于是写道:“燃犀。”
“是让我们点燃犀角?”朱浩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