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洗胶卷的动作,抬起头来:“你刚才说的是语文的语吗?言字旁的那个语?”
杜灵雨点头:“就是那个字。”
麦芃:“画家毕笛的原名就叫毕晓语,我认为这应该不只是个巧合吧。”
听到这句话,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仿佛洞悉到了一些这个世界的秘密。
“难道奚姐以前认识毕笛?他们的年纪差那么多,怎么会认识呢?”曹友宁有些不解。
“我认为应该不认识,毕笛去世的时候,奚姐也只有几岁,”杜灵雨作为一个女生仔细揣摩着奚盛楠的心思,“我认为更多的是一种崇拜,本来奚姐就特别欣赏毕笛的摄影作品,这回咱们去美术馆参观,就是她提出来的,还把这次参观列为了咱们这次行程的必去地点之一。”
听到这里,曹友宁的表情有些复杂:“是,她还说一定会让咱们感觉不虚此行……”
牧怿然简单洗了洗手,也走过来,此时的胶卷在显影罐中慢慢发生着肉眼看不见的变化,自己要做的就是搅动里面的液体,并在适当的时间打开显影罐。
“如果书中的这个‘语’的确就是毕笛,那这一切就不难解释了,”牧怿然感觉一切谜题都在一道一道地慢慢解开,“我们经历的所有画作,随身带去的所有物品,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