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角,土豆,榴莲……”
多亏了邵陵的提醒,罗勏有惊无险地过了这一关,下一个轮到了邓林,邓林尽管对这件事并未全信的样子,但也老老实实地按照规则做了:“氢氦锂铍硼,碳氮氧氟氖,钠镁铝硅磷,硫氯氩钾钙……”
接下来的是披肩发的女孩子,她选择的是背诵古诗,中间还有背错了的和忘了词的,紧张得嘴唇都开始发抖,无助地望向几个老成员,目光碰巧落在坐得离她最近的卫东的脸上,卫东愣了愣,想起了刚进入第一幅画时的自己。
所有的茫然无助和恐惧崩溃,似乎都还只是昨天的事,但也仿佛就此都被留在了昨天。今天的自己却不知是真正的勇敢了,还是逐渐的麻木了,有时候想一想,如果一个人连恐惧的情绪都不会再产生,那么这个人究竟还算不算是一个正常人,一个有血有肉有七情六欲的人?
薛定谔的猫,既是死的,又是活的。那么被“关”进画中的我们这些人,是不是也和那只猫一样,从进入第一幅画时的那一刻起,就已经不再是真正意义上的活人了,就已经是一种生和死并存的叠加态,当被“画”的那股邪恶力量观察到时,有的人就死了,有的人就活下来了。
而在决定死亡,即被观察到的那一刻到来之前,所有的入画者,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