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趁着其他人还没有回来,柯寻把自己下面的衣服也都脱了,只留了最外面的一条单裤。
“这个房子里究竟发生过什么?”柯寻同牧怿然和朱浩文探讨,“尤其是那间主卧里,什么样的情况会让一个人的血喷成那样的程度?”
“也许不只是一个人的血,”朱浩文道,“可能是两个人,甚至是全家人的。”
“越说越惨了,”柯寻道,“甭管是几个人吧,这种死法肯定是他杀,但什么样的杀人手法会让人的血喷得满屋都是,连天花板上都有?我看着那些血不是喷上去的就是甩上去的,但应该没有被人为抹上去的。而且问题的关键是,死者去哪儿了?”
“或许在死者死前,这套房子只有他自己一个人住,发生凶杀案之后,尸体被拉走处理,这套房子也就成了无人居住的房子,自然也不会有人来主动收拾或打扫。”朱浩文道。
“不,这套房子至少是一家三口在住,”牧怿然道,“我检查了每个房间的衣柜,里面有成年男人和成年女人的衣服,也有小孩子的衣服。不论这场事故中存活下来的是谁,或是一家人全部遇难,这套房子都不该是以这个状态一直保持下去。”
“那么现在看来需要解决的疑问有三点,”朱浩文道,“第一,这套房子里曾经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