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候的存在感过于强烈,炎热或许也是线索之一。”
“我想到一个,不知道能不能算是线索,”罗勏难得地也有了一次自己独立的见解,“我就感觉吧,在森林里能找到这种含水量丰富的长藤真是意外之喜,本来我几乎没有抱什么希望的,当然啦,森林里会有这种长藤也是很正常的事,但我就觉得……怎么说呢,就好幸运啊,没想到‘画’这一次还挺配合我们的……就这个,我说完了。”
“你这么说也确实不无值得怀疑的理由,”卫东道,指了指正低头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的顾青青,“还有类似的情况就是找到柳树这件事,这位姑娘不是说了吗,柳树在亚热带或热带地区几乎很少见,但咱们就非常幸运地找到了一棵柳树,这种运气放在以前的画里简直不敢想,就感觉‘画推’破天荒地主动给咱们开了个金手指一样,我也觉得这一点很值得怀疑。”
“换言之,‘画’为我们提供了一条生路,”方菲道,“你们也说过,画不会给我们一条毫无破绽的死路,每一幅画都是一个九死一生的局,也许长藤、柳皮这些东西就是画给我们提供的‘一生’,最低限度地让我们保证有水有食物,不至于饿死渴死。
“但你要说这是运气或金手指,这一点我倒不能认同。如果不是我们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