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就开始喷血,你要怎么避开?!”
“先退到墙角去再说,秦哥……秦哥?”
大家七嘴八舌地说了一阵,却见秦赐背身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秦哥?”柯寻眉头紧锁地看向秦赐,没发觉自己的声音里带上了颤抖。
秦赐缓缓地转过身,眼底浮着一抹怆然和苦笑,费力地向着柯寻扯了扯唇角,声音沙哑且虚浮:“来不及了……小柯,已经……来不及了……”
在他干裂发白的唇角边,一滴红豆大小的血,刺眼地粘在上面。
柯寻的心口像被一记重拳捣中,发出又坠又沉的一声闷响。
……不。
柯寻艰难地张嘴做了个口型,一时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秦赐抬手,轻轻地将这滴血抹去:“在我摁压她的颈动脉窦致死失败后,她痉挛了一下……我想那个时候,她的唾腺已经开始出血了,所以……随着她痉挛造成的身体抖动,从口腔里甩了一滴出来……”
站得较远的几人并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情况,但从柯寻和秦赐不同寻常的表现来看,似乎发觉了情况不对,因而都静静地看着这边,并努力地听着秦赐说话。
秦赐的声音虽低,却仍被大家听在了耳里。
吴悠捂着嘴,震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