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让马车给撞了,马蹄子落下来正踩他脖嘞梗儿上,‘咔嚓’一家伙,当场就没气儿了……”
柯寻摸着后脖颈带着罗勏离开咖啡馆后,就分别给朱浩文卫东去了个电话,简单说了一下查访结果,在回去的路上又往群里发了一遍。
回到酒店后,卫东和方菲尚未回来,朱浩文道:“所以你认为,由这件事可以推出,我们所有曾经去过的美术馆,在百年前很可能以另外一种方式在同一个地方存在,并强迫着那一批入画者像我们一样,不停地入画出画?”
柯寻点头:“我是这么认为的,不过严谨一些的话,咱们最好再去其他几家美术馆所在的城市调查一下。”
“我感觉不太容易,”朱浩文道,“毕竟已是近百年前的事了,中间经历了战乱和浩劫,不见得每一个地方都正巧还有上岁数的老人能够为我们提供过去的记忆。”
柯寻看着窗外又开始纷纷扬扬的雪片,语声有些低沉:“说来,就算证实了每一家美术馆的前身也是入画的点,又能怎样呢,如果那些人真的是上一批的入画者,就算有人通了关,现在也早都不在世了,咱们没有办法得到更多的线索,能得到的可能只是更多的悲哀和绝望。”
朱浩文和罗勏各自沉默,直到三个人的手机几乎同时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