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道:“也许这只是一种意象,就像纹身一样,只是一种象征性的表现手法,好比我们贴在自家门上的门神只是两张画,而不是两尊真正的神,都是同样的道理,不必太有压力。我们需要知道的,是这种骨相将会起到什么样的作用,或是意味着什么。”
柯寻看着自己的手机屏幕,叹了一声:“要么说群众的力量是伟大的呢,没想到答案会这样出现。要不我再问问群众们关于山海经的问题?”
“可以。”牧怿然看着他,微微笑了笑,“看来你比我们都能干。”
“我能不能干你还能不清楚?”柯寻把脸探到他的脸前,鼻尖碰着他的鼻尖,低声说道。
“此言很有歧义。”牧怿然睨他一眼,抬手捏住他的下巴左右轻轻摇了两下。
柯寻飞快地在他颊上吻了一下,然后重新坐好,边用手机写新的微博内容边随口道:“如果有四人的骨相是地维的话,那么就是有九个人的骨相是《山海经图》了,所以为什么我们四个的骨相不是《山海经图》而是地维呢?这其中一定有原因……”
“九个人是《山海经图》……”牧怿然忽然目光一凝,柯寻忙停下动作看向他。
“我想到了一种可能。”牧怿然沉吟着。
许是两人后面几句的声音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