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相继上了岸,浑身湿淋淋地来到大松树下。
老年妇人对于两个人的接近浑然不觉,她依然聚精会神地缝补着手里的衣服,似乎泰山压顶也不会打扰到她一丝一毫。
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她用的并非普通的银针,而是黑色的松针,她用的线是大红色的韧性极强的线,所缝补的也并非普通的衣物,而是大片大片破损了的龙鳞。
“老人家,”秦赐走上前去,轻轻打了个招呼,“打搅您了。”
老妇人有些迟疑地抬头看了看秦赐,又看了看朱浩文,她的双眸几乎已经是灰白色的了:“我的眼神不好,刚才没注意到二位。没什么打搅的,这棵松树的阴凉最大,谁都可以来这里乘凉。”
秦赐继续说道:“冒昧问一句,您是龙女吗?”
老妇人笑了笑:“龙女,那是年轻时候的叫法,现在就是个老太婆,只能每天坐在这里给儿子补衣服。”
朱浩文也问道:“老人家,我们是从火海上面跳下来的,海和尚载了我们一程,但路上遇到了危险就暂时分开了,它让我们来找您。”
老妇人灰白色的眸子看了看朱浩文:“敢跳进火海的人,实在是勇猛果敢,难得。”
朱浩文想了想,还是把那只盒子拿了出来:“我们的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