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好有关系?”方菲觉得,不管多么深奥的问题,到了卫东这儿都变得特别家常特别普通了。——就好像有人端来一盘子特别珍贵特殊的食材,他直接就加葱花炝锅做成一大盆疙瘩汤了。
“反正我就变成了一只为了生计不停奔波的狗,”卫东说到这里有些感慨,把羽毛移开,看了看方菲,“你知道吗?我看着那只狗把找来的食物放在狗盆里,我就想起每个月发了工资,我都要拿出大头儿来给了我妈,等以后结了婚,还得拿出大头儿来给了我媳妇儿……怪不得那狗那么瘦呢……”
“……”明明很凄惨的背景故事,让他这么一说就成生活小段子了。
卫东再次拿起羽毛向外照,一下子发出了一阵“嘎嘎嘎”的惊叫。
方菲将鹅脑袋凑过去:“嘎?”
“没事没事,就那边那个蛇头的,”卫东指了指一个略瘦小的蛇头男子,“我正好看见它曾经蜕皮的样子了,那场面挺不舒服的。”
后面的话卫东没有说:看来电视剧都是瞎演的,真正的蛇蜕皮根本就不像白素贞蜕皮那样好看……
“咱们还跟那个蟒蛇男联系吗?”方菲重新坐回到桌子旁,语气有些凝重。
卫东也关上了窗子,把白鹤羽毛收了起来:“你是不想让那个蟒蛇男找到纯